【楼诚】你瞒着我什么
我的天啊哈哈哈哈好可爱
大概是些段子
01
小阿诚有一个秘密。
明诚先生道行不浅,明诚先生修为了得,明诚先生早在千八百年前就从青瓷瓶中修出了灵体。
后来挨过一道天雷,白日飞升。
小阿诚不过是他漫长妖生中的某一世。
当然,这一世投得不甚成功,童年过得凄凄惨惨。
直到某一日被明楼从街边捡起来,托着他彼时还没二两肉的小屁股揉一揉,哄上两句,搂在怀里带回家了。
明诚趴在明楼的肩膀上,学着别人家小孩子哼唧两声。
然后手忙脚乱地收自己的妖气,可不要吓到这个好心的大哥哥。
明楼先生也有一个秘密。
明楼先生的本体是一条巨蟒,和龙是亲戚来着。
对,也不是人,都不是人。
非要论起资历来,大概比青瓷瓶子要厉害那么一点。
法力高强,三界闻名。明楼其实很能打,但是又以读书人自诩,每日里戴个金丝眼镜,天上地下晃悠来晃悠去。
来抱明诚前,他专门隐去了周身灵气。
这娃娃看起来这么小,当心吓坏了。
02
明诚小时候病怏怏,总是不长个子,乍一看比家里的小弟明台也没有高出多少。
护崽狂魔明镜万分心疼,摸着阿诚软软的头发,颇为担忧:“阿诚,最近好好喝牛奶了吗?我让明楼每天睡前喂你喝牛奶,他是不是又不记得了!”
阿诚当时方到明家没多久,还没去学校读过书,也不知道同一般年纪的小孩应该长到多高。
每天只记得吃,忘记长了。
哦,原来我是矮了点。
明诚赶紧努力长高。
当然,这不算什么难事,皮囊对于他来说也就是个皮囊,妖怪嘛,想长多高长多高。
那几个月,小阿诚的个子蹿得飞快。
明楼总是看着他笑,抱起来放在膝盖上比划比划:“我家小阿诚长大了。”
明诚小时候病怏怏,总是不长个子,看起来可怜巴巴豆芽菜似的,十岁了,明楼还能一只手把他抱起来。
别人家这个年纪的小孩都比小阿诚高了不少,大姐看着也心疼,见到明诚总要摇头叹气。
明楼背着所有人,给阿诚每天睡前的牛奶里分了点灵力进去。
按理说这其实对小孩子长高没什么作用,但明楼私心使然,哪怕有一点用处也是好的。
阿诚,哥哥帮你,你可要努力长高。
说来也神奇,明楼给的那点灵力并不多,小阿诚的个子倒是长得嗖嗖嗖。
日后,南田洋子来问明长官要人。
明长官想起小时候得了自己一点灵力,就开始乖乖长个子的小阿诚。
他对南田洋子说:“阿诚是我养大的。”
“吃我明家的饭,喝我明家的水,睡我明家的大少……”
“不好意思南田小姐,我们刚才说到哪了?”
03
明楼后来赴法国读书。
每月按时给明诚写信,明诚也乖乖给他回信,他眼看着小孩子的字从歪扭写到工整,再从工整再写到漂亮。
阿诚给大哥写信,他很想大哥,想到一个月洋洋洒洒千万字也不能消解丝毫。
我能不能跑去巴黎看看大哥呢。
这天晚上,写好功课,给大姐明台道了晚安,明诚躺在床上翻来翻去。到底没忍住,卷着被子滚了两圈——决定去巴黎。
去巴黎,对他而言也就是一瞬间的事。
阿诚的床上一阵飘渺烟雾散去,巴黎某公寓门外一阵飘渺烟雾出现。
他穿着明楼亲手给挑的丝绸睡衣,站在明楼巴黎小公寓门外。明诚现在长高了不少,手腕脚腕有些空,他也不愿意穿新的。
明镜说,哎呀,家里就阿诚最会省了嘛。
不得不说,大姐那真是相当有眼光。
可明楼并不在家。
小公寓里空荡荡,床头柜上还扔着阿诚上个月寄来的信。
大哥不在家。小阿诚捏了捏自己的衣袖。
阿诚一个人在公寓门口晃了许久,回到家,又提笔给明楼写信。
——大哥,你在巴黎是交了女朋友吗?
明楼也十分想念明诚。
毕竟是在这个年纪,一个月不见都是另一个模样。他离开这么久,总担心阿诚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长成了另一副样子,自己错过他的分毫都是可惜。
明楼这日又翻看阿诚寄来的信,看了许久,眼镜一摘,决定回家看看小家伙。
巴黎回上海,用飞机飞,要十几个小时。
用明楼飞,大约一分钟。
深夜的明公馆静悄悄,明楼先上楼看了大姐明台,这才去看明诚。
小阿诚睡觉不老实,小时候总是蹬被子,长大了又喜欢埋在被子里睡觉,要明楼一晚上把他拽出来好几次。
不知道这时候是在蹬被子,还是又把自己埋成了一团被子。
明楼脚步放轻,推开明诚的房门。
明诚不在。
当然不在,这时候的明诚正在巴黎的公寓门口眼巴巴着望眼欲穿。
明楼等了明诚许久,回到家,也提笔给明诚写信,字里行间十分威严。
——阿诚,大哥给你讲过的家规,现在都记不住了吗?
——是不是哪一天夜里没有回家,还没有告诉大哥,嗯?
04
三兄弟后来一起在巴黎生活过。
明诚正处于从少年成长到青年的微妙阶段,整个人都透出股蓬勃的鲜活劲,可神态动作时而又很像个孩子。
他那天回家,明楼正在客厅沙发上看书。
明诚踩掉皮鞋,三两步跑到明楼面前,长腿一跨坐在了哥哥腿上。
明楼掂了掂,严肃道:“还是太瘦。”
说完,看了一眼旁边趴在地摊上撑着脑袋看热闹的明台。
明台赶紧低头奋笔疾书,十分刻苦,拉丁文下次怕是要考满分。
明楼笑眯眯:“上楼去。”
明台:“哦。”
明楼也是现在才发现,阿诚的屁股十分翘。
他隐约记得,以前有那么一次,他抱着阿诚掂量了几下:“怎么哪里都没肉,屁股都硌人。”
为了不让哥哥抱着难受,阿诚给自己屁股上匀了二两肉。
明长官日后因此颇为受用。
05
那天,明诚正在明公馆客厅翻一本原文书,明楼坐在他对面,也在看书。
两个人什么都没看进去。
毕竟按照他们的记性,什么东西一目十行地看过去,也能过目不忘。家里的书早就趁着对方不注意看过不知道多少遍。
这时候还要装作好学认真的样子,拧着眉头读书。
电话响了,是梁仲春打来的。
“阿诚兄弟呀,我那批货出问题了!”
“梁处长,你这大晚上的不睡觉,你那两房太太都没意见?”
“哎呀,闲着还有什么太太不太太的。这海上风浪太大,现在船过不来,阿诚兄弟帮忙想想办法!”
“海上风浪大,我能有办法?”
话是这样说,可这一船货上可拴着阿诚的四成利,他还是要去看看的。
阿诚的手刚刚摸到大门的把手,就被明长官从背后揽着腰抱住了。
大脑袋搭在他肩膀上说话。
“阿诚,大晚上去哪?大哥以前写信告诉过你什么?”
“……晚上必须回家。”
“记得就好,松手。”
“不行大哥!”
阿诚抓着门把手,不松手。留给他大哥一个倔强的后脑勺。
卧槽,大哥,四成利!
你知道四成利你能吃多少红烧肉吗!
明楼眯眯眼睛:“松手。”
阿诚又负隅顽抗了片刻。
被拖上楼了。
可第二天早上,那搜船奇迹般地穿越大风大浪,回来了。
梁仲春在明楼办公室门口拦住阿诚,递上去一张支票。
阿诚收支票的时候,和梁仲春一起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虽说梁先生不笑的时候也是见牙不见眼。
梁仲春拍拍阿诚的肩膀:“阿诚兄弟呀,你说神奇不神奇。”
“那么大的风浪,到半夜的时候说停就停了。”
阿诚也搞不明白,哪会有说停就停的,这他娘的到底谁干的?
这上海除了我还有别的妖怪?
一门之隔的明长官:我干的。
06
明诚不仅接梁仲春的电话,也接汪曼春的电话。
“师哥?”
“您好,汪处长,明长官不在办公室。”
“哦,阿诚啊,你转告一下我师哥,有巴黎来的歌剧团,我买了两张——”
“滴——”
阿诚用意念掐了汪处长办公室的电话线。
颇爽。
明楼推门进来的时候,看到阿诚坐在他办公桌前,正捏着听筒不知道笑些什么。
“笑什么呢?”
“没什么。”阿诚要让位置给明楼。
“你坐,我去沙发那看会报纸。”
半分钟后,电话铃声又响了。
“您好,汪处长,明长官不在。”
“阿诚兄弟?”
“哦,梁处长啊。”
“给你办公室打了一早上电话都没人接,原来是在明长官办公室。刚才汪处长告诉我你在明长官那,我这才联系上。”
“梁处长有什么事吗?”
“听汪处长说有巴黎来的歌剧团,他和明长官去不了,我就买了她的票,我们——”
“滴——”
明诚莫名其妙看看听筒,怎么突然断了?
明楼冷静地推推眼镜,翻开下一张报纸。
我掐的。
梁处长下一批货等着翻吧。
07
明台也有个秘密。
但明台不能说。
——他是个妖怪。
对,和两位哥哥一样,是听力视力都异于常人的妖怪。
妖怪嘛,这些方面比旁人强得自然不是一点半点。
比如明楼打中明诚的那一枪,破开空气呼啸而来,带着冰冷的硝烟味道。
对明诚来说,子弹的动作慢得仿佛卡壳。
他还生怕大哥那一枪打歪了一点,随时做好了撞子弹的准备。
没想到打得非常准,他动也不用动,正中左肩。大哥果真枪·法了得。
为了不吓到亲爱的大姐大哥阿诚哥,善良的明台决定把这个秘密隐瞒下去,做一个有故事的明同学。
听到了装作听不到,看见了装作看不见。
在巴黎的时候,哪怕大哥二哥在隔壁房间闹翻天,他都能装作听不见。
每天清晨,彼时脸皮还不足够厚的阿诚哥,耳根发红问他:“明台,昨晚睡得好吗?”
明台笑得坦荡。
“很好啊,昨晚有什么事吗阿诚哥?”
“没有!”
事了拂衣去,深藏功与名。
08
明镜笑一笑。
你们以为你们每个人都有秘密是吗?
知道为什么你们是弟弟,而我能当大姐吗?
09
阅读全文。
已知:明家四个人,每个人都觉得自己超厉害。
求解:明家真正的食物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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